感受着被填饱肚子中缓缓扩散全身的暖流,不由舒适的眯起了眼睛。
身边的半身人阿尔顿,则饶有兴致地听同桌的冒险者吹牛。
甚至偶尔还弹几下琴弦,为冒险者讲述的故事伴奏铺垫情绪。
“哎,你们听说没有,最近卡兰福尔可出了点怪事。”
似乎已经厌倦了那只有着上百种死法的穴熊,桌边一位冒险者突然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地问道。
“这屁大点小镇,能出什么事?顶多死两个人呗。”
有队友不以为然,干冒险者这一行,早已习惯了生死轮回,普通凶杀案的吸引力甚至还没有路边随便一只哥布林来得大。
“别急啊,你听我讲。”
“据我那个在镇里当卫兵的朋友说,死者整条胳膊的骨头都被抽掉了!”
“明明外面一点伤口都看不见,就只剩下一条烂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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