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他并不清楚在这二十多秒的时间里,战场另一边发生了什么。
他只看到了,那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幕。
相比昨天夜里遇到突袭的时候,嘎骨的身上很干净,沾了些泥尘,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迹。
他也很安静。
没有不知含义的兽人俚语,也没有震耳欲聋的狂怒吼声。
当然,这并不是半兽人突然学会了人类的礼仪。
而是因为此刻的他,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。
断裂的苍白骨茬穿透皮肉,自其腹腔处顶起。
胸膛正中央,是一个向内深深凹陷的大洞。
他双眼翻白,嘴巴无意识地张开,夹杂着血液的白沫自嘴角滴落。
就像是一个被弄坏了的玩具,嘎骨被熊地精拎着一只脚踝,倒提而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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