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是了。”撼岳表情不变道。
小老虎呆了一瞬,原来是诈她。她气哼哼的咬住哥哥的兽皮衣裳,用牙齿扎了两个洞。
撼岳心情好像又不好了,护着衣服的力道都没有多少,只说:“别咬了,再咬二婶又要给我做衣裳了。”
小老虎于是想起洞穴最深处窝成一团的兽皮。小老虎天生脾气大,哥哥又格外好欺负,被她视作软包子,理所当然的当成她闹脾气的对象。
走起路来摇摇晃晃,四条腿软趴趴的站都站不稳,话也还不会说的时候,她就会咬哥哥的衣服出气了。
一件两件,都是她咬坏的。
撼岳的那些兽皮上的洞,见证了她牙齿长得越来越利的过程。
咬破哥哥的衣裳不会叫小老虎有什么负罪感,但要让二婶做衣裳,小老虎就于心不忍了。
于是改成咬哥哥的手。
这回,哪怕精明如撼岳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拒绝了,只好静静的,任由小老虎在她手指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