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。
如果可以,他宁愿他一辈子缠着他。好像是想到了什么,徐斯钰脸上刚浮现的笑意又凝滞住了。
他在她卧室里办公,工作没做多少,反倒被俞欢贴蹭的打了第二针抑制剂。
“你也要打针呀。”她这会软和的不可思议,不见半点平日里的坏脾气,乖乖靠着他,看他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扎针。
她只是看着也害怕,转过头贴着他的胸腔不再看,等他打完就夸他好勇敢。
好勇敢。
多么美好的字眼。
徐斯钰分化的早,但他生理知识了解的充足,谁也没惊动自己去登记做了检查,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一个和他差不多大年纪的小孩,带着家长来的,连做检查都害怕。
小孩的家长,一个看着很温柔的女子,耐心十足的哄着他,夸他勇敢夸他厉害。
幼稚死了,年少的徐斯钰自以为很酷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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