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言安本来信了两分，听到后面又怀疑起来。
“你是说，那鬼什么也没干，你喊了人家几声祖宗，鬼就把你放了？”戚言安拧着眉头反问，有些怀疑迟憬是想多了。
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鬼，要真叫恶鬼缠上了，不褪层皮鬼是不会罢休的。
迟憬显然也是想到了这里，呆了一会，神经兮兮的抓住了姜问潮的手臂，“我靠，那只鬼该不会真是我祖宗吧。”
戚言安扶了扶额。
迟憬与他争辩起来，“你看，我没喊祖宗之前那鬼还紧追着我不放，我一喊鬼就放了我，那不就是在提醒我问声好吗……”
姜问潮总觉得衣服沾上了浴室里的香氛，身上带着点挥之不去的甜橘香味，雾蒙蒙的蛛网一样，环绕着他，使得他总是回想起浴室里的那一场意外。
他没什么表情，清俊眉眼习惯性的厌倦的微垂着。
迟憬说了什么他没注意，是楼梯上的小鬼笑的捂肚子，他才渐渐注意到耳边的声响。
这傻子。
姜问潮瞥了一眼迟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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