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都一样。”云执宴一边剥核桃一边说。
都到哪里,都是人、树、屋、山、水这几样,只是不同的地方,会有略微的差异罢了。
这样的差异,激不起云执宴的兴致。
只是。
他抬起眼,总是显得凌厉威仪的漆黑眼睛里,蕴着笑意,看向俞欢。
有她在的地方,就不一样。
会因为她,记住原本该是一片空白里的好多事情。
记得朝晖殿,她放纸鸢被割伤手,趴在人怀里哭的好委屈;记得寿康宫,她端着点心凑过来看他写的字;
记得御书房,她美其名曰帮他磨墨,实际上是拿墨锭画小人;记得长秋宫,是她歪在榻边没骨头似的用脚撩水花玩……
他终于有了值得回想的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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