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越是这样,俞欢越是觉得心中有愧。
已经好多了的意思就是疼的,只是现在没有那么疼了而已。
她留下一句“我去给你拿药膏”,就匆匆跑了出去。
过了一会,又提着裙摆跑下楼来,拿着管家先前给她拿的,用于治疗霍衔咬她的药膏。
她是被霍衔咬的,管家是被他咬的,应该都可以用吧。
这回坐着的人变成了管家,站着的人成了俞欢。
她拧开盛放着药膏的罐子,从里面挖出一小块,轻轻抹在管家的脖子上,动作很小心,言语间都透露出一股子亏心来。
他的大小姐,好像又记错了什么。
明明,昨晚是他引诱在先。
不过,这显然是一场美妙的误会。管家心情愉悦到了极点,面上仍然保持着冷静。
“我下回不会咬那么重了。”俞欢敷好药膏,吹了吹,叹了口气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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