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意识的捻着指腹,周景铄抽了张湿巾,将她的指尖擦干净了。
吃饭的时候,不用俞欢夹菜,几乎是她想吃什么,碗里就会出现什么。周景铄现在就好像在皇帝身边伺候了好几年的大太监,最是懂她的心意。
渴了,还没张口,汤已经喂到嘴边,啃完一块排骨,还没吱声,嘴角的一点油渍已经被抹干净。
一顿饭下来,吃的心情舒畅。
周景铄斜靠过来,温声问:“消气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俞欢扬着下巴不看他。
虽然他大早上的示好层出不穷,让人心里舒坦,但也抵不过她昨天晚上说了好几次不行,他都置若罔闻的罪过。
“那你快想想,怎么罚我才能让你高兴。”周景铄贴心道。
见俞欢一时半会想不出来,他还主动提建议,“罚我做一百个俯卧撑?每天接送你上下学?”
一百个俯卧撑,多吗?
俞欢思索着,然而拿手托脸,袖口滑下来,手臂内侧细白的肉上片片梅花似的红痕出现在眼前,昨夜被他没完没了的舔咬吮吸的感觉又浮上来一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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