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年初的时候,几位长老来找段肆鸢商议解除婚约的事,段肆鸢叫来俞欢问了几句,看她不怎么在乎,便答应了下来。
哪知她一提“年初”,几位长老的脸上就都露出讪讪的神情,似乎戳中了他们的什么软肋。
段肆鸢神情一冷。
几位长老相互打着哈哈道:“说起婚约一事,还真是我等草率了。两个孩子从小就相识,情谊深重,怎能说解除就解除,是我等考虑不周了。”
“是,是,段长老,叶墨如今已是金丹后期的修为,是少年人的翘楚,宗门上下,也就他一个有这般能耐。我等,当初也是怕……”
段肆鸢已经听出了他们的言下之意,脸上半点笑意也没有了,轻飘飘的睨着他们:
“想解除就解除,想恢复就恢复,把我段肆鸢的徒弟当成什么了?叶墨资质非凡,天赋异禀,你们喜欢捧在手心里当个宝,那便好好捧着,如今又来招惹我段肆鸢的人做什么?”
“一个个真是好大的脸面,也不知道照照镜子,真当这修仙界都围着你们转,没事少来作践我徒弟。”
“这事,免谈。如若只是来说这事的,恕不奉陪了。”
段肆鸢说完,一点停顿没有的转身离去。
她紫竹峰本就没有再收徒的打算,招弟子的事与她也没什么干系,留下也不过是看着那些人脸色变幻,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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