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门窗关的太紧实了不通风,又或者是因为声音缠绵悱恻令人动情,房间里的温度升了上去……
俞欢还在补觉。
秦宴洲自觉顶着一身红色抓痕起床,穿了衣服给做饭阿姨开门。
不多时,早饭做好了。
秦宴洲在健身房练了会,出了一身汗,去洗了个澡,将自己弄干净之后,才回卧室,贴心的将饭菜端到了床边。
见俞欢还不醒,又爬上床,亲她的眉心,鼻梁,唇角,舔咬她的耳垂,越亲越有些控制不住,昨晚绝妙的滋味从脊椎骨往上攀爬,全身都在发热,呼吸声逐渐重起来。
被迷迷瞪瞪睁眼的俞欢打了一巴掌。
“你烦不烦啊。”她好好的睡着觉,被这人狗似的舔醒了,自然不耐烦的很。
秦宴洲脸红了,心里却甜滋滋的,难耐的握着她的手心亲:“我看看手红了没,疼不疼?你下回知会我一声,我自己打呗。”
俞欢不理他,才是治他最好的法子。
他心头失落,温顺下来,轻轻的咬了下俞欢的脸颊肉,小小声哄她:“宝宝,再睡下去,晚上要睡不着了。先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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