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就在秦凡继续负手沉迷于扮演陈近南的时候，他听到了在场之人大口的呼吸声，同时像是孤苍雁这些达到天象境之上的好手，直接切开动脉，用于大量放血来疏通刚才可能仅停留了不到一秒内的血液凝固。
“第一课，学会了吗？”秦凡的声音让众人连忙停下放血动作，连连齐声应道。
“嗯。”秦凡点了点头，对于眼前这十四位首批轮回者的全方位素质，他确实比较看好，这让其准备的第二课、第三课、第四课，也是俗称扮猪吃虎，装逼打压等手段完全用不上。
于是他直入主题道。
“首先，恭喜你们加入主神空间，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，原本我是想要帮助你们回忆一下，但从刚刚的表现来看，显然你们之中有些人已经自觉得想起了经过。
没想起来的那些，给你们一分钟，好好回忆回忆。”
之前出头鸟的游龙生已经退到了孤苍雁这边，他作为小人物的价值并没用上，但其自觉也不亏，因为他至少应该被这位陈总舵主给记在心里了。
印象分好歹也刷到了六十。
再多就过犹不及，于是其竭力控制颤抖的双腿，接近之前在其看来最具备强者风范的一人。
当然其心中也是吓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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