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拉兹心里咯噔一下,但随即很快冷静下来,知道又怎么样。
现在初步判断,这批人就是教廷派出的脏手,而那个神秘的同乡,目前已知的身份还就是曾任职过圣教国的执行教士,那么自然很有可能就是他把这一招带到教廷内部的。
可是弗拉兹相信人性的多疑和脆弱,他说道:“那我猜猜,教你的那家伙就是圣教国的教士对吧?”
蜥蜴人笑了一下,先是点头,但是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,自己这一点头,不就变相承认自己来自于教廷了嘛。
他瞪大眼睛看着少年说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弗拉兹说道:“根据我的分析,你们这些家伙估计属于教廷内部的特殊部门,不轻易露脸,而且一般职权还不能对你们进行调配。”
蜥蜴人冷静下来,他又说道:“你分析的没错,我们都是教廷的,可是圣教国这么大,这么多强人,更是有这么多部门,只要我们不说,你又能查到哪儿去,而且我不怕告诉你,知道的最多的那几个,已经死了,现在我们知道的内容,还真不如那边的几具尸体。”
弗拉兹已经没兴趣跟他过多纠缠,他点点头说道:“行了,我也不打算跟你聊了,你再好好想一想,对了……你不会以为,你任务失败以后还有机会回教廷述职吧?”
蜥蜴人的脸色由土黄变成了灰白,弗拉兹之前都不知道,原来这家伙的情绪会写在脸上。尽管蜥蜴脑袋那分节恐怖的手指已经不安地绞在一起,尽管他已经内心动摇,但是仍然没有开口。
弗拉兹依次走进每一间屋子,对每个犯人都说了类似的话,但每次都会暗示其他人已经开始动摇。当他走进最后一间屋子,面对一个之前没见过的犯人时,他的语气更加坚定:“你是最后一个了。其他人已经有人坦白了,如果你现在不说,你将失去所有的机会。”
那犯人的额头渗出冷汗,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:“我……我说!是紫袍的舒以诺教士,目的不光是为了逼迫橡木街的居民接受圣教国,更是扶持他儿子上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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