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红衣急忙道，“大周和万象道院虽有波折，但总体上并无大碍，反而因界域交汇，得了不少机缘。只是……”
她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，犹豫了一下，才硬着头皮道：“只是您可还记得韦柔嘉？”
“韦柔嘉？”
杨承微微一怔。
这个名字，对他而言已然有些遥远和模糊。
“她怎么了？”
杨承眉头微蹙，不明白红衣为何突然韦柔嘉。
唐星榆也投来好奇的目光，她对杨承的事情颇感兴趣，尤其是这种听起来像是“风流债”的苗头。
红衣女子听到杨承那淡漠的反问，不由微愣。
她本以为，韦柔嘉与杨承之间会有点什么纠葛，没想到对方竟是这般浑不在意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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