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何等惊天动地的手段。
以至于她此刻站在杨承面前，都感觉有些呼吸困难，无法再像过去那样镇定。
她连忙恭敬行礼：“龙虎山弟子谢红衣，奉掌教之命在此恭迎杨承殿下，恭迎唐神女返回荒界。”
杨承微微颔首，问道：“这十年，大周与万象道院境况如何？”
谢红衣闻言，神色间露出一丝忐忑，小心翼翼道：“回殿下，大周与万象道院还行，就是这十年间，荒界乃至整个青龙界域都不太平，各方势力交汇，机遇与风险并存。”
杨承何等敏锐，立刻察觉到她话中有话，眼神微凝：“难道大周和万象道院遇到了什么劫难？”
一股无形的压力，如天地倾覆般，骤然从他身上弥漫开来。
虽未刻意针对，却让近在咫尺的谢红衣瞬间脸色煞白，只觉得识海都要被这股威压碾碎。
她这才更加深刻地意识到，眼前这位青年究竟恐怖到了何种地步，远非流传的影像所能形容其万一。
“殿下息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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