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回应,归师父蔑然一笑,接着道:
“舍生求死不问前途,自认为是力挽狂澜的英雄,却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的傻瓜,就算万古流芳又能怎样?不过虚名一场罢了。”
这一席有违圣贤大道的悖逆之言落在萧聪耳朵里,让后者如遭重击,归师父察觉到众人脸上的异样,继续平静道:
“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,觉得我说这话自私自利有失大义,但是,孩子们啊,思考问题一定要现实,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我们能做到挺身而出,这本身就已经算是一种难得了,但也不能被人拿着当枪使,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不能就这么让他们躲过去了,这才叫公平嘛。”
“再说,我们在前面拼命的时候,他们就一定不会为了一己私利而向我们捅刀子?你们还真别觉得我这话说的夸张,这样的事儿不胜枚举,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!”
“再退一万步讲,就算我们能搏个太平盛世,但将这太平盛世交给他们,你们能放心?”
“所以说嘛,这世间很多事情,看似简单,其实复杂的很,人心隔肚皮,越是危机的时候越是要留一手,尽量让事情变得稳妥,因为内外都有博弈,无论哪一边走差一步,都有可能满盘皆输!”
话音落下半晌,欧阳寻跟个傻子一般用力鼓起掌来,
“师父您说的太好了,醍醐灌顶发人深省啊,我欧阳寻跟了您那么多年,还是头一次发现您老人家竟是如此高人呐!”
归师父听这话不对味儿,抬手徉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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