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澈心头同样感慨。
他认识的那个玄煜,多年以前也是意气风发,与他骑着马驰骋在疆场上。
他们二人曾一起立在豪言壮语,一定要为南朝开疆拓土。
誓言犹如昨天一般,可人已经物是人非了。
“今日战凌被刺客刺伤了。”
战澈盯着玄煜,告诉他,“战凌说,刺伤他的人是你,张皇后因此颁布了口谕,在京城里一旦遇到你,格杀勿论,不必留下活口!”
“呵呵,我截杀他?”玄煜冷冷笑着。
他觉得,这简直是对他极大的侮辱。
战凌算个什么东西?不过是个纨绔皇子罢了。
一没有权利,二没有能力,三没有人支持他上位,就这样的一个废物,值得他去刺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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