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立法局送来了那份《限制条例》……”
阿什当面无表情:“知道了。”
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阿什当站在太平山顶的观景台,眼睛俯瞰远眺,中西环、湾仔、对面的尖沙咀的灯火在暮色中渐次亮起。
“呼~~~~”
阿什当看着这一片繁华夜灯,想起了他三月份来港赴任。
那一次,春风裹挟着海盐的气息拂过他的面颊。
那时的他,刚刚接过港督的权杖,胸中激荡着不列颠帝国昔日的荣光与自负。
那时的他,他俯瞰脚下这片东方明珠,仿佛看见自己将在这片殖民地的史册上镌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——像帕默斯顿勋爵用炮舰轰开清帝国的国门,像迪斯雷利为维多利亚女王加冕印度女皇的冠冕。
那时候他的心中,奏响的是帝国主义的狂想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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