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根来嗅了嗅鼻子。
旱烟叶的味道。
应该是刘栓柱给他的。
他上回买的旱烟叶没有分出去,全都给了刘栓柱,让他这个爹又过了把知恩图报的瘾。
“死啥死,看那尾巴摇的,多精神。”刘根来忽然有点心虚。
根旺可是用石块土块揍过这些猪,死这两头猪不会跟他有啥关系吧?
“现在猪草下来了,吃的东西应该是不愁了,就怕得病。”老王头说出了他的担心。
得病这事儿谁都控制不了,刘根来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便问道:“死那两头猪呢?怎么处理的?”
“吃了呗!还能怎么处理?那两头猪加起来得有七八十斤,骨头又软,可把队里的孩子们都吃欢了。”老王头笑的一脸褶子。
怪不得那帮小子敢往坑里跳,还有劲儿往上爬,敢情是肚子里都存了点油水儿。
刘根来没问那两头猪是怎么死的,有没有得病,更没傻吧垃圾的问能不能吃。
病死的又咋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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