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北虏公主对你爱而不得,而你却又深爱西川已故太子之女,为此不顾国事,竟不顾北虏使团请求,一味地只见西川使团,这风流债你背的可以啊,朕就纳闷了,你见过西川已故太子没有,就对此深爱不已。”
“臣弟深爱个屁。”
楚徽打了个酒嗝,满不在乎道:“这都不是差几岁的事儿了,这都是差着辈呢,不过能刺激到慕容天香,有些这风流债,对臣弟来说不算什么。”
“你啊。”
楚凌指着楚徽说了句,随即端起茶盏,递到楚徽跟前,“你做局归做局,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啊,你还年轻,要爱惜好自己的身体。”
“放心吧皇兄,臣弟就没喝多少。”
楚徽却咧嘴笑了起来,“这酒有不少,都是臣弟故意撒在身上的,皇兄您是不知道,这西川使团里,可是有不少眼线,是专门盯着夏吉的。”
可讲到这里,楚徽脸上笑意没了。
“臣弟算是看明白了,当初那夏吉为何会答应的那般快了。”楚徽皱眉道:“只怕这家伙啊,在西川国内的处境,远比我们要想的严峻的多。”
“苦了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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