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在北虏内部,特别是慕容真信任的文武中,有不少对慕容天香是持怀疑态度的。”楚凌继续说道。
“就像朕对你一样,该给的权势与信任都给予了,但是你在中枢,在地方,想竖立起睿王的威仪来,就必须要有过硬的手段才行。”
“北虏是有贵女掌权的事,甚至是太后、太皇太后掌权的事,这对我朝而言是匪夷所思的,但在北虏却是常态,可也恰恰是这样,北虏上下,特别是高层之中,对于女子掌权,反倒是最警惕的。”
“这就是皇兄先前讲的物极必反的道理?”楚徽若有所思道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就能解释通当初慕容天香为何会隐藏身份随使团来我朝了,合着,这是想给自己积攒在北虏的权威啊。”
“所以很多事,不能只看一面。”
楚凌倚着软垫道:“在此前,那个叫沮渠安忠的,对慕容天香的话,是表现出服从的态度。”
“对于此,不必多想,其中势必牵扯到了利益。”
“朕想说的,是慕容天香做的事,没有赢的沮渠安忠的心安,那么在一些关键性时刻,慕容天香的想法反倒不重要了,哪怕要承受慕容天香的不满与恨意,沮渠安忠也一定会做些什么。”
“还真是精彩啊。”
楚徽笑着摇头道:“就跟听书看戏一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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