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为什么吗?”
暴鸢双手按在桌案上,看着眼前这帮人,“因为他们有一颗至诚之心,恰恰是这样一颗心,使得他们在其位谋其职,别觉得在其位谋其职是什么简单的事儿,真要简单,大虞就不是今下这副德行了!!”
暴鸢想要表述的,一些人听明白了。
“总宪,您不会是想凭御史台一衙之力,来打到齐盛他们上疏请罪吧?”一人面露惊疑的看向暴鸢。
“这句话,你说对了。”
暴鸢嘴角微扬,伸手指向那人道:“这就是本宪想的,为此,本宪一直在等,现在这火候差不多了。”
“这个,是齐盛门下的一些人,在京畿道所做的事儿,不大,也就是逃了几十万的商税而已。”
咯噔!!
当暴鸢举起一份卷宗时,堂内站着的众人,不少心下一惊的同时,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。
“当然了,除了齐盛门下做的以外,还有齐盛的近支族亲,以各种名义,向北疆走私的铁证!”
而在这种气氛下,暴鸢又拿起一份卷宗,“这个就要多一些了,是有百万计的,可能三百万,可能四百万,可能会更多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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