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诏余孽一直受我朝压制与封锁,可直到现在呢,南诏余孽依旧屹立不倒,固然在南境之南,地域也是广袤,且临着浩瀚海域,或许在这海域之中,还存有别的国度或势力。”
“但朕在御览不少卷宗密奏后,却发现暗地里跟南诏余孽联系的迹象不少,只怕有些人啊,一直在从事着走私边贸之事。”
“朕在上林苑时,就曾跟辰阳侯聊起过南诏之事,卿家可知辰阳侯对朕说了什么,叫朕至今都难以忘怀吗?”
讲到这里,楚凌看向了萧靖。
“臣愚钝。”
萧靖忙作揖道:“还请陛下解惑。”
“堵不如疏!”
楚凌轻叹道:“就是这句话让朕想了很多,在中枢意志向下传递时,究竟有多少人,是理解了中枢意志向下去推的,又有多少人,揣着明白装糊涂,将不利于自身利益的删减后才传下去的。”
“中枢与地方的关系,朕知道很复杂,中枢有中枢的难处,地方有地方的困境,也是在这大背景下,有多少人选择违背中枢意志,使得一些好的决策,逐步演变成不温不火,甚至是有害于地百姓的恶政?”
“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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