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要放在平时,臣也就不说别的了,晾几日就是了。”
“可如今不同啊,因为虞都出现科贡泄题之事,陛下是震怒不已,还颁诏钦定科贡泄题之案,为此不喜违背祖制,不顾朝野如何,也要……”
这老狐狸,是顺着杆就往上爬啊。
听着刘谌不停诉苦,楚徽表面没有变化,可心里却冷笑不止。
刘谌了解楚徽,楚徽又何尝不了解刘谌?
这几日虞都内外怎样,作为宗正卿的楚徽又怎会不知?
说说精彩非凡,那都是轻的。
“这人与人之间的悲伤,总是不能互通的啊。”
想到这些的楚徽,轻叹一声打断了刘谌所言,一脸失落道:“侄儿这几日委屈啊,这黄龙也不知怎么了,好端端的,说休沐就休沐,即便侄儿说有要事要查,但人家呢,却丝毫都不理会侄儿的难处。”
刘谌眉头微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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