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很多人!!”
讲到这里,楚徽饮尽碗中佳酿,随即将小碗怒摔到地上。
“跟皇兄比起来,我还是太稚嫩了。”
楚徽露出自嘲的笑,但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刘谌,“杀人,是最简单的,刀起,刀落,滚烫的血喷涌,人就死了。”
“但杀完呢?”
“那些滋生的问题,不还在吗?”
“相较于冒头的,那些藏在暗处的,才是最可恨的,他们享受着各种隐藏的特权,掌控着众多资源与人脉,不把他们揪出来,那大虞就没有好。”
“姑父觉得自己作为皇亲国戚,有今日之权势,有今日之地位,要是不懂得藏拙,那就必被人给算计。”
“可姑父还有的选吗?”
“殿下,别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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