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怀疑暴大人动机不纯,想要为令女争一争皇后之位!”
“本官从没有这样想过,也不屑于做这等事。”
暴鸢眉头紧锁,迎着萧靖的注视道:“当初要不是你拦着,本官早就弹劾中书省的一些人了,徐黜固然可恨,但有些人更可恨,趁着中枢局势动荡下,在暗地里做……”
“可现在的情况,正是有些人在推波助澜。”
萧靖打断了暴鸢,声音低沉道:“不管徐黜休妻目的何在,可这局却是叫其搅动起来了,一个是你,一个是辰阳侯,如果在此期间你暴鸢非要捅破一些事,那就会让人觉得你是想争皇后之位。”
“你作为御史大夫,要真想做些什么,那比中书省的几位,要做起来容易多了。”
“毕竟按制,御史大夫是能弹劾中书省的,当然,从御史台筹设以来,几乎没有人这样做过。”
“但规矩就是规矩。”
“先前必然是有人察觉到了什么,不然这股风潮怎会来这般快?好巧不巧的就把你给牵扯进来了?”
暴鸢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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