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鸢抓起酒杯,眼神凌厉的怒摔到地上,几乎是同一时间,此间响起清脆声响,暴鸢冷冷道:“当初你是怎样答应本官的?为何到现在却反悔了?”
“萧某从没有反悔过。”
面对暴鸢的质问,萧靖没有丝毫气恼,“之所以不交给暴大人,是今下的时机不对,需要再等等。”
“因为天子大婚?”
暴鸢眉头微皱,死死盯着萧靖道。
“是,也不是。”
萧靖撩撩袍袖,言语间带有些许异样,“如果没有徐黜闹这一出,那交给暴大人也没有什么,毕竟有萧某初筛的陈坚案供词,不至于叫暴大人陷入众矢之的。”
“可如今局势不同了。”
“今下不知有多少双眼睛,在暗地里盯着虞宫,盯着尚书省、户部、御史台等有司,而陛下倚重的锦衣、羽林、北军等有司,包括新设巡捕营、兵马司等有司就更不用提了。”
“此等态势下,暴大人要将一些腌臜事捅了,还牵扯到中书省,暴大人觉得朝野间得知此事会怎样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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