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也是他没有想到的。
“国库亏空如此严重,萧某很早就怀疑陈坚动机不纯。”在暴鸢的注视下,萧靖声音低沉道。
“原以为陈坚所做种种,有不少皆是得徐黜的授意所为,可就今下所查情况来看,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“陈坚这个人,在过去跟不少人有攀扯,现在唯一存疑的,是徐黜究竟知不知晓此事。”
“如果是知晓,那此事就复杂了,但要是不知晓的话,问题就更严重了,今下对于我朝而言,最经受不起的就是瞎折腾啊!!”
“那依着你之见,曾经被逼死的那些百姓,一个个全都白死了?”暴鸢眼神凌厉,盯着萧靖道。
“还有在一些地方,明明是苛捐杂税太甚,以至出现了抗税之举,但却被官府中人直接镇压……”
讲到这里,暴鸢讲不下去了。
知晓的越多,暴鸢的内心越痛苦。
尽管他已贵为御史大夫,有监察与弹劾百官之权,但是在一些事情上,他也不是什么都能随心而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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