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因为逆藩作乱,又使我朝先后遭遇北虏、南诏进犯,为保我朝疆域不丢,为保我朝子民不被残杀,一批批大虞健儿前仆后继,不顾个人生死,连家都抛之脑后了,也要在前线与来犯之敌酣战。”
“如果没有这一变故,只怕今下在这大殿坐着的镇、护两位国公,一位该待在北疆,一位该待在南疆,继续为我朝戍守边疆,做着他们最喜欢的事,而不是像现在一样,即便是归都在家休养,仍记挂着边疆吧?”
“陛下~”
曹隐听到这话,有些动容。
“镇国公坐着就好。”
楚凌见状,伸手示意道,随即楚凌看向被宗川拉着的昌黎,道:“更别提因为这一变故,让保、安、荣几位国公,还有众多心系天下,心念万民的肱股,为了能叫大虞安稳,不叫动荡出现在大虞,而绞尽脑汁的设法解决遭遇的众多问题。”
“在朕的眼里,大虞能够渡过这场危机,在这动荡下不丢一寸疆土,没有让大虞威严被踩在地上,这一切是每位心里想着大虞的功劳。”
“或许朕讲这些,一些人觉得这跟严惩逆藩,尤其是逆藩雄,逆藩风有什么关系?”
“朕想说的,律法就在那里摆着,该怎样处置,朕不多言,也自会处置,但朕觉得朕不该这样大包大揽,应该叫心系大虞的人,为大虞操碎心的人,来讲,究竟该怎样,哪怕结果每个人都清楚,但这不一样!”
太极殿内气氛微妙起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