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之变,天差地别。
正是如此,李忠时常在心底告诫自己,不可做僭越之举,更不可妄议朝政,这不是他该做的事。
“朕想听听你心中所想。”
楚凌缓缓睁开眼眸,盯着低首的李忠道。
随着一项项分散的权力,因为一件件具体的事儿,一点点凝聚到他的手里,有的事就跟先前不一样了。
底下的人,特别是他培养,提拔的那批文武,在见到他时,变得更毕恭毕敬了。
这不是说君臣间有了隔阂,而是敬畏加深了。
毕竟从没有实权,仅是吉祥物这一角色,到手握生杀大权于一身,掌控住大虞时局,楚凌仅用了六七年便办到了,这前后发生了多少,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。
尤其是正统五年的那场北伐。
或许在开战之初,开战之中,牵扯其中的文武无暇多想什么,但等战争结束了,厚赏敕封给予了,那是会想很多的。
在这一战期间如果存有任何偏差,是会对大虞造成震荡与混乱的,可偏偏,远在虞都的天子,统筹之下走的每一步,都是最为有利与占优的,这是不能细想的,越想只会越觉得敬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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