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:“我行军过处,见百姓多艰,皆是人祸。烧杀抢掠,奸淫掳劫,这是军队、是人该干的事吗?”
举刀不为保护身后的同胞,而是挥刀向更弱者,与禽兽何异!
吃人,不分形态和过程。
祝明月不曾想到,段晓棠所做所为不为利是为义,为公道。
惩恶扬善,就是这么荒唐且天真的理由。
祝明月撩起外裙放置在膝上,和段晓棠同样的蹲姿,扭头道:“知道我现在看你像什么吗?”
段晓棠破罐破摔道:“异化的怪物,一个满手血腥的屠夫?”
祝明月嘴角含笑,“像家长隔段时间不见,窜了个头的孩子,有些陌生,但更多的是欣慰。”
她和段晓棠之间,隔的不仅是时间,还有不同的生活环境。
段晓棠眼神躲避,“祝总,突然这么慈爱,我有点不习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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