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抚台老爷说笑了,小的们怎么可能不是衍圣公府的人,不信您问小的们的老爷,小的们到底是十是衍圣公府的人。”说话的时候,那名手提朴刀的人不忘看一眼不远处被看押起来的衍圣公。
洪承畴再次摇头,说道:“既然本官把你们拦下,说明本官有足够理由认定你们并非普通的下人,若是还不说实话,那就只能随本官回衙门了。”
或许是听到回衙门几个字,几个手持朴刀的汉子抓在刀柄上的手明显握的更紧。
“抚台老爷不要开小的们的玩笑了,小的们真的是衍圣公府的人。”那名手持朴刀的汉子再次否认道。
洪承畴说道:“这里有这么多衍圣公府的下人在,你觉得这些人都会为你们几个隐瞒吗?”
话音一落,几个手持朴刀的汉子脸色就是一变。
“说实话吧,你们的身份隐瞒不住的。”洪承畴再次说道。
其中一个手持朴刀的汉子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小的们是附近的匪寇,是被衍圣公花银子请到的府中,还请抚台老爷念在小的们没有动手的份上,放过小的们一马,小的兄弟几个一定铭记抚台老爷的恩情。”
听到这话的洪承畴摇了摇头,说道:“你们还是没有说实话,看来必须把你们带回衙门审问了。”
那名手持朴刀的汉子后退了一步,脸色难看的看着洪承畴说道:“抚台老爷真的要与小的们鱼死网破吗?您这样精贵的大人物何苦为难小的这样的人物。”
“什么时候脚上穿着官靴的人也成了草寇。”洪承畴目光落在这几个手持朴刀的汉子脚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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