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宁侯说道:“听说是清国使臣把状告到了宫中那个阉人那里,这才引来了锦衣卫,好在虎字旗使臣没有傻乎乎的跟着那些锦衣卫走,不然这会儿人已经被抓进镇抚司的大牢了。”
“是清国使臣队伍中有人被杀的事情?”魏国公问道。
抚宁侯点点头,道:“对,就是这件事,而且夜里巡守的官兵就已经把事情始末弄清楚了,那些尸体都是从虎字旗使臣的院子里搬出来的,总不能虎字旗的人杀完人又把尸体搬回自家的园子里,很明显昨夜去刺杀的人是清国使臣派去的,现在也是那个姓范的在贼喊捉贼。”
越说他越气,这些清国的使臣倒是挺会倒打一耙,自己以后再和清国的人接触,一定要多留几个心眼。
“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,没有多少人关心,大家只关心自己想要的那个事实。”魏国公语气平静的说道。
抚宁侯道:“咱们还想着要与虎字旗和谈,要是让锦衣卫的人把虎字旗使臣抓走了,那和谈就真的没可能了。”
谁杀的谁,又杀了多少人,他并不关心,他在乎的是还能不能保证和谈顺利的进行下去。
“你没派人去保护他们吗?”魏国公问道。
抚宁侯回答道:“已经派人过去保护了,但锦衣卫那边肯定不会轻易放手,除非锦衣卫后面那个阉人放弃与清国结盟。”
“那些大头巾都是什么态度?”魏国公问。
抚宁侯眉头稍稍皱起,他道:“朝堂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,但民间到处都是声讨虎字旗使臣的声音,尤其是锦衣卫抓人之后,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似乎认定杀人的就是虎字旗的使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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