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,我们是代表忻城伯询问,你们必须回答。”有将领搬出了忻城伯。
新军名义上是忻城伯的部下,而忻城伯才是新军真正主帅。
“那就让忻城伯亲自来,用不着你们几个置喙。”
祖大弼丢了这么一句话,催马进了大营。
吴三桂骑马跟了上去。
回到营中,两个人来到房中,安排手下的亲兵把守在屋门外,防备有人过来偷听。
“在首辅那里你答应的太痛快了,新军的人数,钱粮多少你都没有提,钱粮不够的话,就算你我使出全身解数,也不可能练出一支比虎字旗兵马还要强的兵马。”祖大弼教训起吴三桂。
之所以会出言教训,除了要把明军练得比虎字旗兵马更强不容易外,另一个原因便是他不希望吴三桂做什么事情都越过自己。
在大明这里,他需要吴三桂以他为主,而不是反过来。
“舅父你觉得朝廷发下来的钱粮可能会是足额吗?”吴三桂反问了一句。
“怎么可能会是足额,能有七成落到新军身上就已经难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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