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允许有奴才拒绝他的命令。
祖大弼朝豪格重新跪了下来,嘴里道:「奴才绝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,但奴才还是要说,虎贼在城外的炮阵肯定有重兵保护,只靠五百骑兵就想要袭击成功很难,反而,这五百骑兵留在城内,一旦海州城有什么事情,奴才便可以用这些骑兵护送主子安然离开。」
说完,他头皮顶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「王爷,祖大弼他这是怕死,还请王爷治他违抗军令之罪。」遏必隆嘴里喊着要治祖大弼的罪。
好不容易说动肃亲王豪格同意调动骑兵出城袭击虎字旗炮阵,他自是不可能看着祖大弼破坏了这次袭击炮阵的机会。
「奴才都是为了主子您呀!」祖大弼嘴里说道,「奴才的这几百骑兵死不足惜,但是主子您要是出了事,那就是大清的损失,或许有些人就希望主子您永远不能离开海州城。」
听到这话的豪格脸色顿时变了。
在大清,权力的争斗从来都是一把不见血的刀。
不管是他的皇阿玛,还是皇祖父,都用过这把刀,而且死在这把刀子手里的人有很多都是皇族。
如果说有人希望他一辈子都无法离开海州城,已经离开的多尔衮要排在最前面。
「王爷,毁掉虎贼在城外的炮阵,对守住海州城才最为有利。」遏必隆担心豪格被祖大弼说动,连忙再次提起摧毁虎字旗炮阵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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