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州城内非全部都是驻军,城中也有一些百姓生活在这里。
遏必隆拉着祖大弼来了一处重新开业没几天的酒楼。
这家酒楼是汉人开的,但背后却是满人的买卖,掌柜也只是明面上的主事之人。
之前因为虎字旗大军围城,酒楼关门不再营业,现在虎字旗大军退了,大清的援军到了,酒楼自然是重新开门迎接,广纳四方客人。
进了酒楼,两个人直接上了二楼的雅座,要了一桌子酒菜。
“来,我敬祖总兵一杯。”遏必隆端起桌上的酒盅,举在两个人面前。
祖大弼连忙也端起酒盅与遏必隆的酒盅碰了一下杯。
两个人都是一口干了酒盅里的酒。
放下酒盅,遏必隆说道:“祖总兵是个聪明,今天怎么犯了这样的错误,实在是不应该呀!”
他的话说的祖大弼一愣。
“遏侍卫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呀!”祖大弼两只眼睛盯着桌对面的遏必隆。
遏必隆道:“祖总兵你千不该万不该,就不该先去见多罗贝勒,原本我已经在王爷面前说了你不少好话,王爷更是答应先补充你军中的粮草,可就是因为你先去见了多罗贝勒,王爷决定不再为你提供粮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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