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兴致被破坏,心中很是不爽。
若非闯进的是遏必隆这个被他皇阿玛倚重的一等侍卫,他都想拿刀把人给砍了。
“请王爷恕罪,城外的军中出了大事,奴才这才没有顾得上让人提前通禀。”遏必隆也知道自己闯进来太冒失了,尤其是还是一位亲王的住处,不得不认错赔罪。
豪格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,嘴里说道:“下不为例,再有下次本王决不轻饶。”
床上就一床被子。
一片白花花的身子隔着被子贴在他的后背上,极力要把身子索起来。
然而,遏必隆根本没有心情去看这些,嘴里说道:“奴才刚得到消息,多罗贝勒把辽阳来的援军一分两半,其中一半仍然留在营地内,而另一半已经离开了营地,正在返回辽阳的路上。”
听到这话的豪格脸色骤然一变。
“好大的胆子,没有旨意谁让他们走的!”豪格怒火上头。
他可以让辽阳的这支援军去盖州送死,但绝不允许这支兵马私自离开海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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