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我准备了,花生米。”来人又把另一只手里提溜的油纸包晃了晃。
曾福魁把人迎进了东屋。
两个人盘腿上了炕,坐在矮桌两边,酒坛和油纸包都放在了桌子上。
曾福魁拿来两个碗,给自己和对方一人面前放一个。
来人打开酒坛上的泥封,抱起酒坛给曾福魁和自己各倒了一碗酒,然后举起酒碗说道:“来,咱们兄弟先喝一个。”
说完,不待曾福魁举起酒碗,自己先是一饮而尽。
“这是怎么了?遇到不高兴的事情了?”曾福魁只喝了一口,便把酒碗放下,把打开的油纸包往对方面前推了推,“吃点花生米压压酒气。”
坐在曾福魁对面的义军小头目抓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,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,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,端起来又是一口喝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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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喝的太猛了,这个喝法一会儿就醉了,多吃点东西。”曾福魁从对方手里夺回酒坛,放在了自己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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