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耐心站在木台下面等着,弄清楚木台上那位的来意。
木台上面。
洪承畴一个人坐在座椅上,身侧相陪的是穿了一身长衫的新安县主簿。
虎字旗攻占新安县之前,他就是新安县主簿,有着正九品的官职,还有一身绿色官袍,胸前秀了一块鹌鹑补丁。
不过,自打虎字旗占下新安县后,他就再也没有穿过那间官袍,平时都是一身长衫打扮。
“闹事的那两位是郑家村的族长和五族老,还剩下大族老和三族老没有来。”主簿低声为洪承畴介绍想要登木台的两个人身份。
常年和新安县下面的村子和堡子里的人打交道,所以对郑家村的几个族老和族长他都认识。
洪承畴用眼角余光往郑家村族长那边扫了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。
作为虎字旗任命在河南的布政使,对两个乡村里的族老根本不放在眼里,哪怕他还是分道参政的时候,也从不把这样两个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放在眼里。
“再催催,不是还有两个要紧的人没来吗?”洪承畴说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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