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疤瘌弯腰看向地上的妇人,道:“你个大老娘们好不晓事,把女儿送到三老爷院子里是多好的事情,你不用去挖渠,女儿也可以过上好日子,一举两得的好事情,总比哪天你为了给自己男人治病,把女儿卖去窑子里强吧!自己在这里好好想吧!”
郑疤瘌也走了。
瘫坐在地上的妇人泣不成声。
郑家村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,穷苦人会同情她,可帮不了她,能帮她的只有族长和几位族老。
可这些人不会平白无故去帮穷人。
三老爷大张旗鼓的让村民去九亩西去给他挖渠,随着村民的散开,给三老爷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。
虽然三老爷打着农会的名义,可谁都知道九亩西的地几乎都是三老爷家的。
村民们恨三老爷,但更恨农会。
虽然明知道农会是三老爷借用的名头,可要是没有农会这个名头,三老爷就算让人去挖渠也不会一毛不拔,最少中午也要管一顿饭。
现在有了农会这样一个名义,连这顿饭都没了。
村民不会想太多,只会认为因为有了农会,才让族老老爷们有了更多欺压他们这些村民的借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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