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均田地,收赋税,除反抗。”秦荣嘴里吐出了九个字。
听到这话的孔胤敬脸色彻底变了。
除去第三条,仅前面的两条孔氏就不可能答应。
曲阜是孔氏的曲阜,多年积累下来的田产,怎么可能由虎字旗一句话就分了田,至于赋税这种东西,孔氏从来没交过
而且他听闻虎字旗是收商税的。
商税这种东西在大明朝几近于无,而真正的世家大族不可能不涉足商贾之道,只靠田地里出产的那点东西,不足以支撑一个大族富足下去。
不管是赋税还是均田,都触碰到了孔氏的逆鳞,连大明朝廷都无法收走孔氏的赋税,不要说是一个反叛大明的发贼势力了。
达不成前两条,反抗就成了必然。
可以说这三条孔氏都无法做到。
秦荣见孔胤敬不说话,便又道:“孔先生还是早些回去,告诉孔氏的人好好配合,记住了,我虎字旗不是大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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