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爷被这番话下的一颤。
武成伯是他最后的底牌,要是连武成伯都吓不住对方,他也拿不出还能威胁到对方的人和物了。
“军爷您别生气,王老爷这是被吓到了,说了湖涂话,您看有什么想拿的,想要的,尽管进去拿,小的们绝不会阻拦。”开门的那名打手一脸讨好的说。
王老爷死不死的他已经不在乎了,但他在乎自己的小命。
院门外的虎字旗战兵看了他一眼,道:“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们那位老爷,我们副师正在衙门摆了一桌酒席,请他过去。”
说着,他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那位王老爷。
“我,我不去。”王老爷结巴着回道。
然而,听到这话的虎字旗战兵轻哼一声,道:“去不去在你,话我传到了,但你也别想着能逃走,南北两道城门都被我们的人把守,而且就算你出了城,没有船你能去哪?难不成去金州卫投奔奴贼去!”
闻言,王老爷没有言语。
“话我带到了,但我走之前提醒这位王老爷一句,不要以为只有奴贼的刀子才会杀人。”说完,虎字旗战兵带着门外的一队人马离开了王家的宅院。
等这队战兵一走,院子里的王老爷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。
一旁的下人急忙去搀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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