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奴贼有没有来犯过皮岛?」赵武问道。
听到这话的邢朝喜嘴角笑了起来,道:「咱们刚拿下皮岛的时候,奴贼来攻打过皮岛,赔上上了不少奴兵和一个叫阿济格的贝勒,后来奴贼也学聪明了,不再来犯皮岛,只在镇江驻兵防范着咱们。」
「这一战我在大同也听说了,你们这一仗打的漂亮。」赵武竖起了大拇指。
闻言邢朝喜咧嘴一笑,道:「其实那一仗就是大人欺负稚童,奴贼连一艘像样的船都没有,只要下了水,那就是桉板上的羔羊,挨打都还不了手。」
「话不能这么说,明军也有水师,还不是让奴贼欺负,好好的觉华岛水师,就这么被奴贼给毁的一干二净。」赵武为自家水师分辨了一句。
跟在主公身边这么多年,明白一个道理,再好的利器也要在合适的人手里才能发挥出作用。
「明军那就别提了,他们要是能对付得了奴贼,也不至于连沉阳中卫都丢了,只能龟缩在宁远一线。」说起明军那边,邢朝喜不屑的撇了撇嘴。
不是他瞧不起明军,而是明军实在太没用了。
与奴贼交过手,他清楚奴贼根本没有明军传言中的那么厉害。
赵武认同的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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