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坐在孔尚严下首的一位孔氏耆老开口说道:“孔氏自己的田产,他们凭什么分给别人,绝对不行。”
“七叔,您的想法侄儿能理解,可对方未必和咱们讲道理。”衍圣公说道,“这个虎字旗一路分了多少地方乡绅士族的田地,诸位叔伯看到过他们和谁讲过道理?难道来到孔氏这里,他们就能受到圣人的感化和孔氏讲道理了?”
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虽然他们都是孔圣人的后人,可要说死去这么多年的孔圣人还能感化一群杀人不眨眼的贼寇,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。
这时候孔尚严开口说道:“怕什么?别忘了咱们姓孔,天下就算换了姓,也换不到咱们孔氏的头上,只要这个刘恒有意天下,他就不敢慢待了咱们孔氏。”
“堂伯,侄儿说句您不爱听的话。”衍圣公说道,“得罪了这个刘恒,他就算不收走孔氏所有的田产,只拿走一半也绝不是孔氏能够承受的。”
孔氏这么多代人积攒下来的田产,早就不是当初洪武年时的规模,多了不知道凡几。
“是啊,不就是嫁一个孔氏女给他,又不是嫁的嫡女,依我看就同意了吧!”有耆老开口。
座位上的其他族老耆老们全都看向孔尚严。
因为孔尚严是带头反对把孔氏女嫁给刘恒的人。
孔尚严脸色难看的看了一眼在座众人,说道:“这么说你们都是这个意思,想要嫁一个孔氏女给一个贼寇头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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