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因为佛朗机炮炸膛而死伤的士卒不见任何关心,反倒因为没有了这门佛朗机炮,他更担心无法继续牵制对岸的贼兵。
一旁的郑钦予脸色阴沉下来。
和马祥麟不同。
因为炸膛的小佛朗机炮是他们襄阳卫带来的炮,操炮的炮手也是襄阳卫的士卒。
大炮炸膛,作为襄阳卫指挥使,他不仅赔进去一门佛朗机炮,同时还搭上了几个会操炮的炮手性命。
就连刚才河里死了那么多明军士卒,都没有现下毁掉一门炮和折损几个炮手更令他心疼。
毕竟一个是别人家的,一个是自己家的。
“只能做成这样了,剩下的就看秦将军和陈将军的了。”马祥麟收回注视着河对岸的目光。
能做的,他已经都做了,只剩下等待另外两处渡河的结果。
“眼下已经没有咱们这里什么事了,宣慰使不如先回营中等候消息。”郑钦予对马祥麟说道。
他们已经没有能渡河的船只,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必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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