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用火铳的农兵死了好几个,地上多出了几个无主的火铳。
陈庆福道:“火铳必须拖住外面的敌骑,给其他人争取到冲出院子的时间,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属下吧!”
“不行,你必须走。”吴桐语气坚决的说。
一旦有农兵从院子里往外逃,使用火铳拖住外面敌骑的人将会端送自己逃走的机会,留下的人十死无生。
陈庆福轻轻一摇头,道:“属下一走,就没人能拖住外面的敌骑了,所以属下不能走,必须留下来。”
说着,他看了看周围的农兵。
几次战斗打下来,这些农兵信任的只有他。
吴桐语气一噎。
想明白了这个道理,他知道陈庆福说的是实话,一旦陈庆福逃走,这些使用火铳的农兵未必还有勇气留下拖住敌人。
“让所有人做好准备,一会儿外面的敌人往院子里射箭,属下会带着人从墙后面开铳,到时候镇长你带着人从大门逃出去,机会只有这一次。”陈庆福叮嘱道。
吴桐抿着嘴,用力一点头,伸手拍了拍陈庆福的肩头,道:“保重,一定要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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