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次虎字旗一支支兵马从灵丘出发,去往新平堡,队伍从灵丘县城外的官道上经过,他有幸看过那么一次。
可就是那一次,让他明白,灵丘县城根本阻挡不住虎字旗的兵马。
县城四周的城墙好几处都已经塌陷,面前弄点泥土糊弄上,虎字旗的大炮随意一炮就能轰塌,毕竟新平堡那么厉害的墩堡都挡不住几炮。
郭斌昌脸色变了几变。
虽然他已经不管灵丘的政务,可不代表他愿意死在灵丘。
而一旦灵丘失守,他这个灵丘县令就有了失土之责,就算虎字旗不会把他怎么样,朝廷也绝不会放过他。
“东翁,你说咱们要不要也出兵去一趟东山铁场?”贾师爷试探的问道。
县衙有三班衙役,加起来也有不少人。
郭斌昌面露沉思。
他来回在屋中转了几圈,停下来后问道:“你说虎字旗为什么要带走东山矿工,会不会是因为有什么事情?”
“这,”贾师爷想了想,旋即脸色一苦,道,“学生哪里猜得出来。”
面露沉思的郭斌昌捏了捏自己下巴上的胡须,说道:“这里面肯定有事,不然虎字旗不会连东山铁场都不要了,只带矿工离开,到底是什么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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