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懂了。”郑守备心头豁然开朗。
之前还觉得去了灵丘任上,不找一些虎字旗的罪证不好对上面交差,现在听黄安一说,觉得自己用不着对灵丘的虎字旗势力做什么。
如此一来,他在灵丘的安全也有了很大的保证。
黄安这时又道:“灵丘守备大营的两个千户,上到千户,下到普通小旗,就算不是虎字旗的人,也和虎字旗关系密切,所以郑守备到任之后最好先梳理一番守备大营的兵马。”
这番话,他可以说是掏心窝了。
毕竟他在灵丘守备的位子上呆过一段时间,知道守备大营是什么情况,不希望郑守备重蹈他的覆辙。
这不是因为他和郑守备之间的关系有多亲密,完全是因为他黄家与虎字旗仇怨颇深。
当年的虎字旗还不叫虎字旗的时候,只是一伙儿逃到大同的流匪,抢了他老丈人家中的粮食,后来他奉天成卫指挥使的命令追剿过这支流匪,再后来就是他成了灵丘守备,却被虎字旗的刘恒用手段从灵丘守备的位子上弄去了镇虏卫,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卫所武职。
整个大同,除了他之外,恐怕再也找不出与虎字旗有这么多恩怨的人了。
“黄将军对下官的指点,下官定会牢记在心,若有机会,下官一定报答。”郑守备面怀感激的朝黄安拱了拱手。
现在他只觉得自己这一趟新平堡之行算是来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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