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来福抬起头,瞅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徐顺青。
一旁的徐顺青低声催促道:“大人问你话呢,还不赶紧给大人回话,就说你和虎字旗刘恒是如何谋夺我徐家家业的,又是如何害死我父亲的。”
“大人。”徐来富收回目光,看向案桌后面的巡抚大人说道,“我家少爷好赌,这在灵丘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也因为欠了赌债,被人找上门,最后我家老爷被活活气死。”
说到这里,他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。
“你胡说。”一旁的徐顺青激动的站起来,抬手指着徐来福说道,“你个老不死的胡说八道。”
说完,他扑向徐来福。
周围的差役拿着手中的水火棍,直接把徐顺青架了回来,按在地上。
“大胆!”案桌后面的刘巡抚一拍惊堂木,怒道,“来人,把这个咆哮公堂之人,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。”
几个差役走上来,把徐顺青架到外面的长凳上。
“大人,他胡说,他在胡说。”徐顺青大声喊叫。
“打!”刘巡抚从案桌上的竹筒里面抓出四支黑头签丢了出去。
外面的差役举着手里的王法棍,一人一棍打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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