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，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先前，他还以为二人是师徒关系。
现在，看来老酒鬼应该是萧辰的护道人。
甚至，都不一定是护道人。
原本以为，老酒鬼战死，自己还有机会收萧辰做徒弟。
现在想想，根本不可能。
不是老酒鬼不可能死，而是他自己没有资格成为萧辰的师父。
说不定，萧辰也看不上他这样的师父。
不由得，碧水真人眼神有些幽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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