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鹿魔皇那神出鬼没的空间挪移，如同一部被随意翻阅的无形天书，每一页的翻动，便是空间的瞬息万变。
他试图捕捉翻书的手，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的法则之线。
可惜，那只手太快，那丝线太细，总在指尖堪堪触及时滑走，留下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玄妙与抓狂。
“书页翻动……”
萧辰眉头紧锁，指尖无意识地在虚空中划过，仿佛在临摹着某种轨迹。
“每一寸的移动，都是一次空间的切换，如同从书的这一页，翻到了紧邻的另一页……可这书，它没有厚度，也没有边界！”
他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，但感觉如水中月，镜中花，看得见，摸不着，始终隔着一层薄纱。
“唉……”
一声低叹在静室中回荡，带着几分不甘。
法则感悟这玩意儿，不到位就是不到位。
生玄境的空间法则，想撑起轮回境的领域，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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